与老伴美好的晚年婚姻
2014-10-14 王鹏
老伴是一个从不情愿给别人添加麻烦的人。因为血管懦弱,她每次输液都要扎上好几针,手背上青一块紫一块,但从不吭一声。她是一个欢愉的人,经常协助大夫做病友的思惟工作;她爱讲笑话,走到哪里就能把欢愉带到哪里。
我和老伴相濡以沫几十年,虽已到耄耋之年,但我们都以乐观的心态面临糊口、疾病和人生。客岁底,老伴因脑梗塞住病院,后代们都不在身边,我每天奔波于病院和家庭之间,陪老伴做各项查抄,为她吊水、送饭……后代们都暗示要告假来照应母亲,但我想,他们都有事业,工作都很忙,就劝他们不要耽搁工作,由我照应他们的母亲。
颠末十几天的医治,老伴的身体慢慢痊愈。我想,老伴为我们这个家付出了很多,我欠她良多,我能在她生病时照应陪同她,是对她最好的弥补。
看着躺在病床上满头鹤发、体质虚弱的老伴,追想似水韶华,我浮想联翩。老伴于1951年入伍后,被选送到第二军医大学医疗专业进修。结业后,她自动放弃与老伴美好的晚年婚姻,留校,来到艰辛的铁道兵下层病院工作。老伴长于进修,营业熟练,外科、内科、儿科、妇产科样样都拿得起来,是病院的多面手。她工作投入,对病人耐心、热情,有求必应。在送医下乡的路上留下过她的脚印,在边防兵士栖身的帐篷中有她的身影,在家眷区里她为军嫂们排忧解难,真正表现了一名人民军医救死扶伤、诚心诚意为伤病员办事的高贵医德。
几十年来,我持久在部队工作,家庭的重担就落在老伴的肩上。她既要工作,又要赡养白叟、抚育后代。她经受了很多悲欢离合,都顽强地挺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