寄居处
2014-10-28 王鹏
在广袤无边的戈壁中,他们丢失道路,差点被烈阳活活地晒成人干。
完全附和。
夫妻俩人,过去都是在大学教书的,配合的希望即是看世界、游世界、写世界。
在南非,他们赶上了一场充满血腥味的种族冲突事务,几乎成了无辜的牺牲品。
谈起来,才晓得他们离家去国,浪迹海角,已有足足九个月了。他们打算操纵两年的时间周游整个世界,然后归去著书立说。
在狼烟连天的伊朗境内,他们义差点成了炮灰,命丧异乡。
在尚未开化的原始森林里,他们曾受土著的侵袭,几乎成了锅中肉。
旅行的目标,对他们而言,是感触感染,不是享受。
屡屡以生命作为价格而去换取糊口的经验,值得吗?
每一段履历、每一个回忆,都有叫人盗汗直流的惊险性。
在亚马逊森林旅行时,碰着一对来自德国的佳耦。30多岁,黄金般闪亮的春秋。
这话,标致!
这位德国伴侣说:“每个由产道挣扎降生的人,都是旅者,世界是我们临时寄居的处所。没有长生不老的人,也不会有永无尽头的路程。路程什么时候完结,我一点也不在乎,我只在乎我有没有在这段无限的路程里,把我的寄居处看得透透辟彻!”
夫妻俩人,眸子炯炯生光,嘴角浅笑,一看便晓得是热爱人生者。
在森林摇晃的烛光下,我们的话题触及了生命的价值。
他们储存工作所赚回来的每一分每一毫,数目一够,便辞去教职,整装出发。